那年冬天,我深深呼出一口氣,一陣煙霧從我臉上滑過,我將口袋的暖暖包拿出,誰知一股莫名的情感就到來。
「可以借我一下嗎?」一位我們班上的女孩,帶著甜甜的微笑向我問道,也許是因為那不做作、真誠的微笑,
讓我那顆不被任何人占據的心,出現了一絲絲的悸動。
「當然。」我隨意的說,繼續做我未完成的工作。
「謝謝,真舒服,手心都暖活了!」一陣輕伶的笑聲,再次憾動我的心。那個連繫我們之間緣分的暖暖包再次回到我手心。
不知道為什麼,我情不自禁的聞了一下,似乎是在找尋「她」手心的餘香。
在此之後,她就占著我心中一個位置,而這份情到那時一直沒人知道。
隔年夏天,我一直埋藏於心中情感,如種子般的悄悄萌芽。
「ㄟ,德德屁。」當時我們在電腦教室打字,因為好玩所參加的打字社。
「幹嘛?」雖然他口氣不太好,不過以我們6年多的交情,當然不會和她一般見識。
「算了」剛剛想說出口的話,不太好意思說。
「我正好有事問你」
「恩」
「你喜歡誰?」他不投變化球,直接投直球。
「除非我們兩個一起說,不然我不說。」我故意刁難他
「好,我數道3」他的回答完全的在我意料之外,我有點措手不及。
「1 2 3」
我們一口同聲說:「29」
那時我們倆傻眼了,兩個刎頸之交的好友,竟然愛人同一個人。
「德德屁,你真的喜歡她嗎?」我語氣雖平淡的問,但內心卻波濤洶湧。
「恩」
「我不敢你爭,但條件只有一個,珍惜她。」說完這句話,我心痛了,
但我沒後悔,因為他是我在世上,唯一的兄弟,只是我對「她」的愛,到那天之前都仍然存在。
隔天是禮拜五,我到附近公園打球,倏然看到她的身影,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。
「嗨!」她對我說
「嗨!」在她眼前我總是結結巴巴,和平常伶牙俐齒的我不同。
「你怎麼會來?我之前都沒看到你」我先開口
「我都有來阿。」她的回答讓我覺得怪怪的
至此之後,不論颳風下大雨,我都會到球場打球,為了能在她身邊守護她、陪伴她,
每次和她打球,看見她進球的欣喜,我就覺得開心。
六年級夏天,在我和德德屁打鬧之間,他突然對我說了一句我意想不道的話。
「洛年,對不起。」他是一個倔強的人,卻對我說這句話,我知道這話的嚴重性,不敢掉以輕心。
「都是那麼多年的兄弟,還說什麼對不起。」
「我沒珍惜她,我我我‧‧‧‧‧‧」兩行熱淚就在我眼前低落,我輕輕抱了他,表示沒關係。
隔天,在我來班上路途中,看到她紅著臉把一張小卡片交給別人,
那時我心碎了,是那種撕心之痛,當天晚上我無法入睡,到了夢中仍不斷的呢喃
「為什麼你那麼殘忍」
經過這次事件,我不對任何事物放入過多的情感,因為我知道,
付出越多傷害就越深,既然知道不會有結果,那當初就不需過度投入。
雖然這麼,但她的身影仍深深的烙印在我心中,相信不管多久,
在我心中她永遠都會占有一席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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